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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儒家伦理真的压抑个体吗?

    时间:2019-05-20 15:32:29  来源:凤凰网  作者:黄俊杰

     

    《论语˙为政篇》

    子游问孝。

    子曰:今之孝者,是谓能养。

    至于犬马,皆能有养;

    不敬,何以别乎?

    在孔孟的家庭伦理里面的"自我",就很像那个同心圆的最核心的"圆心",而这一个圆心,最重要的德行就是"孝"这个字。比如说,孔子跟子游的对话,所谓"孝"啊,并不是说你能够给父母吃的,就完成了孝,因为最重要的,要有"敬"!你如果没有"敬",那你"养"父母,跟养一只狗有什么差别呢?"不敬何以别乎"。

    那同心圆里面的这个圆心,特别注重他的"责任伦理学"。这一种家庭伦理优先,尤其特别重视"角色伦理"。在过去两千年来的传统社会里面,也有一些负面的问题;这负面的问题就是,使每一个个体的"个体性",服从"社会性"。你要"实践"你的职责而来的、相应的"责任"嘛,于是你的个体,这个"个体性"就被"群体性"、相对于个人来讲的"家庭",或者相对于家庭而来的"社会",掩盖过去了。所以有学者说,传统中国社会的个体,其实上都是"没有脸孔的个体"。

    但是我们也不要忘记,在几千年来的华人文化里面,这一种在社会脉络中的"关系的自我"之外啊,其实还有另外一个面向,那就是"超越的自我"。这一个超越的自我与关系的自我,就是"人际关系"中的"自我",是既有点相互紧张、但是又很难完全切割。

    我们可以用当代的学者的话来讲,儒家他们的"责任伦理学"是"后习俗"的,就是你每天食衣住行这一个生活世界的"习俗",儒家要求我们"服从"这些"习俗的伦理",这就是儒家的"礼学"。可是在礼之外,儒家也同样重视"仁学",这一个"仁与礼"之间,它既不可分,而又互为紧张。可是"仁在先,礼在后",这一点也是我们考虑儒家的这个"自我观”的时候,应该加以注意的。

    刚才我们讲到,浸润在复杂的社会关系网络里面,"儒家的自我"所可能导致在一些个案里面,可能导致个人"主体性"、"个体性"是受到"压抑"的。

    比如说,宋朝的一些社会伦理,特别强调"失节事大,饿死事小",这一种"压抑"个人的主体性,确实有这个问题;但是呢,我们如果从传统儒家社会来看,个人的主体性之所以彰显,实际上正是在社会的网络里面。

    "个人与社群",在儒家思想中,通常不是对抗关系,如我们近代文明所看到的那样,因为我们近代的文明是一种、展现"权利本位"的伦理学。就是每一个个体,要彰显他的"权利(right)",那么可是传统的社会,它不是一个"权利伦理学"彰显的社会,它是一个"责任伦理学"彰显的社会。在儒家看来,每一个个体,只要实践了你这个个体的"身分"、所相应的"职责",那社会就已经安了,这是可以说,是不同的这个思考典范。

    这个就好像说,一根木材如果只是被弃置在路边,它只是一棵没有用的木材。可是这一个木材,一旦被重新整修过,置放于一个大庙堂的正中间,作为栋梁,这一根木材从此以后不再是一个无用之木,而是撑起了殿堂的、庙宇的一个尊严与光辉。所以古代的人,在他们的生死观,常常是把他们个人"生理生命"的结束之日,当作是他的"文化生命"的重生之始,为什么呢?

    上有亿万代的"祖先",下有亿万代的"子孙",这一个社会文化巨流里面,一个人、一个个体,正因为进入这一个群体文化的巨流,他的意义才能获得彰显。那我所讲的,在儒家文化里面,"个人与群体"的关系,是一方面具有互相"竞争"的关系,可是另外一方面,它又有互相"支持"的一种关系。 

    自从公元前221年,"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杜牧的阿房宫赋,当这个大一统帝国,从中国历史的地平线升起来了以后,改变了中华文化与社会的面貌。那就是,从孔孟的时代的"多元论"昂扬的一种社会文化特质,逐渐变成了"一元论"为主导的社会文化特质。与其说是,儒家思想是帝王专制的帮凶,反而我们更应该注意到,自从大一统帝国的政治格局出现了以后,对于原始儒家精神的伤害,其实更大!

    我们今天在21世纪,就是要拨开云雾见青天。我们知道鲑鱼产卵的时候,是在山涧,山上的溪涧,然后鱼卵随着那个河流,山涧的河流,流到了太平洋,流到了大西洋。那成长了以后,他的原乡已经植入在他的DNA里面,不断的给他召唤,所以这是鲑鱼晚年的时候,他要拚搏、用生命最后的力量,然后逆流而上,从太平洋,然后要进入这个港口、进入西雅图港,然后一路要游到他原生的那一个山上,这是非常动人的生命拚搏,回到精神原乡的返乡之旅。今天21世纪的人,也许也需要来进行这样一个、回到原始儒家"精神故乡"的返乡之旅。

    我们可以用当代的学者的话来讲,儒家他们的"责任伦理学"是"后习俗"的,就是你每天食衣住行这一个生活世界的"习俗",儒家要求我们"服从"这些"习俗的伦理",这就是儒家的"礼学"。可是在礼之外,儒家也同样重视"仁学",这一个"仁与礼"之间,它既不可分,而又互为紧张。可是"仁在先,礼在后",这一点也是我们考虑儒家的这个"自我观:的时候,应该加以注意的。

    刚才我们讲到,浸润在复杂的社会关系网络里面,"儒家的自我"所可能导致在一些个案里面,可能导致个人"主体性"、"个体性"是受到"压抑"的。

    比如说,宋朝的一些社会伦理,特别强调"失节事大,饿死事小",这一种"压抑"个人的主体性,确实有这个问题;但是呢,我们如果从传统儒家社会来看,个人的主体性之所以彰显,实际上正是在社会的网络里面。

    "个人与社群",在儒家思想中,通常不是对抗关系,如我们近代文明所看到的那样,因为我们近代的文明是一种、展现"权利本位"的伦理学。就是每一个个体,要彰显他的"权利(right)",那么可是传统的社会,它不是一个"权利伦理学"彰显的社会,它是一个"责任伦理学"彰显的社会。在儒家看来,每一个个体,只要实践了你这个个体的"身分"、所相应的"职责",那社会就已经安了,这是可以说,是不同的这个思考典范。

    这个就好像说,一根木材如果只是被弃置在路边,它只是一棵没有用的木材。可是这一个木材,一旦被重新整修过,置放于一个大庙堂的正中间,作为栋梁,这一根木材从此以后不再是一个无用之木,而是撑起了殿堂的、庙宇的一个尊严与光辉。所以古代的人,在他们的生死观,常常是把他们个人"生理生命"的结束之日,当作是他的"文化生命"的重生之始,为什么呢?

    上有亿万代的"祖先",下有亿万代的"子孙",这一个社会文化巨流里面,一个人、一个个体,正因为进入这一个群体文化的巨流,他的意义才能获得彰显。那我所讲的,在儒家文化里面,"个人与群体"的关系,是一方面具有互相"竞争"的关系,可是另外一方面,它又有互相"支持"的一种关系。

    自从公元前221年,"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杜牧的阿房宫赋,当这个大一统帝国,从中国历史的地平线升起来了以后,改变了中华文化与社会的面貌。那就是,从孔孟的时代的"多元论"昂扬的一种社会文化特质,逐渐变成了"一元论"为主导的社会文化特质。与其说是,儒家思想是帝王专制的帮凶,反而我们更应该注意到,自从大一统帝国的政治格局出现了以后,对于原始儒家精神的伤害,其实更大!

    我们今天在21世纪,就是要拨开云雾见青天。我们知道鲑鱼产卵的时候,是在山涧,山上的溪涧,然后鱼卵随着那个河流,山涧的河流,流到了太平洋,流到了大西洋。那成长了以后,他的原乡已经植入在他的DNA里面,不断的给他召唤,所以这是鲑鱼晚年的时候,他要拚搏、用生命最后的力量,然后逆流而上,从太平洋,然后要进入这个港口、进入西雅图港,然后一路要游到他原生的那一个山上,这是非常动人的生命拚搏,回到精神原乡的返乡之旅。今天21世纪的人,也许也需要来进行这样一个、回到原始儒家"精神故乡"的返乡之旅。

     

            责任编辑:王海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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