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面和螺旋在社会生活中的应用,是为了克服垂直提升重物的困难而采取曲折迂回的运动方式。人们在社会实践中利用这一物理学原理制造了斜面输送机和螺旋升降机等机械设备,以改变物体的空间位置。
人们在社会活动中也经常自觉或不自觉的利用这一原理完成某项事业或达到某些目的。比如登山运动,人无翅膀不可能飞起来直往上冲,那就只能走坡道、台阶或走盘山路上山。在上山时,坡道越陡峭越费力,但在单位时间内上升的高度就越高。反之,坡道坡度越小越省力,但单位时间里上升的高度就小。同样道理,在等位高度条件下,盘山道匝数越多越省力,但在相同的时间内提升的高度就越小,或者说上升到同样的高度要用更多的时间。这又是一个“省力不省功,省功不省力”的物理学原理之例证。因此物理学中,根本不存在事半功倍,也不存在事倍功半。社会生活中所谓的事半功倍,不过是借助了别人的社会力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同样的道理,事倍功半不过是因为自己的力量被别人利用、为别人作嫁衣,或是自己做了一些看不见的无功消耗。从总体上说,能量是守恒的,如果有人事半功倍,那么必有人事倍功半做补偿;今天的行动事倍功半,以后就会出现事半功倍做补偿。反之亦然,今天的曲折迂回是为将来的突飞猛进打基础;在条件不成熟时急躁冒进,以后就会困难重重。这里只有科学,没有捷径。比如登山,要想直线上升而不爬坡也不绕道盘山公路,那只能坐缆车或者直升飞机。直升机有螺旋桨才能垂直上升,因此从坐直升飞机的人来说是垂直上升,而作为飞机来说则是螺旋上升。这里人借助了直升机的螺旋上升实现了自己的直线上升。缆车本身也是在一个由索道组成的斜面上运行,因此缆车替人行走了一段陡峭的斜面才把人送上山顶。不借助外力,谁都要遵守物理学原理一步步往山上爬,不存在任何窍门,所以谁都不可能投机取巧。人生赛跑必须在同等的条件下才有可比性,大家都是徒步登山,靠的就是个人能力。如果有人坐索道,有人乘直升飞机,那是徒步者所望尘莫及的。人在社会中的生存和发展,有人靠老子当大官,有人靠亲戚发大财,也是一般老百姓没法去比的。有人从小就享受特殊社会待遇,上贵族学校或因为老子的特权被保送一流学校;有人的高考成绩却被别人冒名顶替失去上大学机会,这怎么让人去作他们之间的人生比较。因此在社会生活中,如果有人靠特权多占、强占了社会资源,就必然会有人拼命努力也得不到应有的社会资源;如果有人投机取巧达到了常人不能达到的高度或目标,那背后必然有强大的社会助力为其所利用。这助力可能是社会之风;可能是祖上的阴德(也就是投胎好);可能是世袭、继承(这个世袭继承既可以是个人也可以是个社会组织、集体)。另外就是所谓的机缘巧合,实质就是坐在大树下正好碰到一只兔子被追赶得走投无路时一头撞到了树上死了,让其幸而得之。说到底,一切社会中的机缘巧合或走运不过是别人的作用力所做之功,偶然或者是人为地落在了当事者身上。
人们往往把人生比作一场马拉松赛跑和登山运动,一是说人生是个漫长的持续运动过程,不在于一时的领先或落后,成绩以跑到终点为算;二者是说人生之路不平坦,时时处处都是上坡路,走不了的时候就必须选择曲折迂回,走不动时也必须停下来休息。其中,休息不过是为了积蓄力量,以便再前进;绕道迂回不过是为了更好的前进。积蓄力量是为爬更大的陡坡,只有爬陡峭之坡才能快速提升自己的人生高度。所以人生的高度取决于持续了多长时间爬了多少个陡坡。一生走平路,必然庸庸无为,哪怕他出身再高贵,不努力走上坡路都只能是毫无作为的一生。比如世袭的皇帝,有的励精图治,开一代盛世,如秦皇、汉武、唐太宗、康熙者;有的则昏庸无能,必定会江河日下,如汉之桓灵、唐之昭哀、宋之徽钦、明之武神、清之宣文和慈禧……等等,都是只图享受或胡作非为,直至把王朝推向衰败没落。还有的则是人生前半场发奋图强、开拓进取,取得了一些成就便坐下来享清福,再也不思进取。历史上的唐玄宗就是很好的例子,他在走上坡进取之路时创造了开元盛世,他的贪图享乐、停滞不前,造成了安史之乱。历史上的大唐盛世便以他为界限日渐衰落,他在位44年截然分为前后两个时期,也为中国帝制时代的盛衰划了两大历史阶段。可见唐玄宗的个人作为对历史影响何其之大。作为一个普通人不会像这些帝王将相一样占有强大的社会资源,无论好坏都是轰轰烈烈影响整个国家命运,但是从最近几年被揪出的一些贪官来看,他们对社会生态环境的恶化造成的影响也非常之大。因为现在不存在世袭了,所以他们都有人生的前后两半场,上半场走的是艰难曲折、艰苦奋斗的爬坡路,后半场走的是贪腐的下坡路。在走下坡路时还志得意满,不但不思进取,还利用公权力大肆攫取名和利,结果社会风向一转,他们便一头跌进深渊,有的杀头,有的坐牢,
从此就基本确定了他们一生的人生轨迹落入人生第四象限,要么就永远留在第四象限里,要么再从第四现象转入第三象限里。他们在面对法庭,面对家人忏悔时,无不痛哭流涕,后悔莫及,但是此时后悔也是没用的。
在个人质量一定的条件下,走上坡路费力;走平路省力;走下坡路则不需要力量就能快速前进。因为走下坡路时,原有的动力、动能和势能以及地球的引力作用,会让人走得非常容易、非常轻巧,并且因此会感到“春风得意马蹄疾”。这也是物理原理在社会生活中的自然表达。但是人生是一个在社会竞争中求生存和发展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始终都是崎岖不平的山路,而不可能是平坦大道。因此,人一生下来,摆在面前的都是上坡的山路,这就决定了人生压根就没有平路可走,区别仅仅是所走坡道的坡度大小、弯路的弯曲程度不同而已。走上坡路虽然费力,但是相对于下坡路来说风险较小;而走下坡路省力,但风险很大,一步失控便会滚下山涧或悬崖再也爬不起来,直至粉身碎骨。这就是俗话说的“上山容易下山难”和“一失足成为千古恨”。这里的“一失足”看似是偶然事件起到了决定作用,其实这“一失足”是在其他条件的共同作用下才成为千古恨的。不是走下坡路,跌倒了可以爬起来,何惧一次偶然的失足;如果自身的能量足够强大,一失足也不会就跌倒;另外如果不是众叛亲离,失足了也会有人帮助;如果不是自我膨胀,听不进逆耳忠言,在失足之前的危险时刻一定会有人提醒“请注意!”……如此等等诸多因素,如果有一个因素起到积极作用,何至于一失足成为千古恨?人生始终在爬坡,可以说到处都是荆棘和陷阱——这里有自然形成的陷阱,也有竞争对手所设置的陷阱。谨言慎行,敬天畏人,步步小心,尚且不能保证万无一失,何况自灭式的猖狂。自古有训“自作孽不可活”!人生所为“天钦地鉴”,尽力走上坡路就算达不到万众景仰的高度,起码可以有个平安之福,享尽天年。所谓“每人头顶三尺青天”,不是老天有眼、有情,而是社会整体运动的合力造成的社会动能、势能被人们认作为天的意志,或者说是天之道。人生在世总是得之于艰
辛,失之于安逸,可是人的劣根性决定任何人都不想艰辛而都想安逸,都想少种多收,都只想得到不想失去,只想索取不想施予。这种矛盾对立的人生追求,从根本上就违背了人生哲学,而人生哲学正是人世物理学的自然表达。
为什么上山容易下山难?因为下山危险性高。何况人一生只有上山路而没有下山路,人生每上到一个高度都是下不来的,或者说是不会自觉下来的,下来者都是跌倒掉下来或被竞争对手推下来的,即便是老了也要停在所达到的那个人生高度上(享受某种级别的待遇或用年轻时的积攒而安度晚年)。人在晚年,靠过去积累的社会资源可以不再艰苦奋斗,过个走平路的安稳轻松日子,但这时已经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人生到了这个时候,除了基本需求再也没有奢望。没有欲望驱动,也就不参与社会竞争了,由此才能安然度日。如果此时仍然被欲望驱使去到社会竞争中争名夺利,那就永无宁日。不去追求超过本分的(基本生存需要)社会占有和享受,也就不会走下坡路,这就是人生应遵循的行为准则和心理素养。人到晚年更该如此,因为根据人的生命周期律,人到晚年既无所求也因为力不从心不能爬陡坡。于是也只能按照人的生命周期规律去走平路,但是绝对不能走下坡路,因为自身控制力更差,如果走下坡路则更容易跌得粉身碎骨。因为力不从心,如果再走下坡路,那就是自作孽,等于找死。如果这样的人处于高位,那就是国家和民族的不幸。慈禧太后到了晚年还把持朝政,囚禁光绪皇帝,扼杀戊戌变法,这就是自作孽,她虽然活了73岁,但是作为历史罪人遗臭万年。另一种现象是有人到了晚年,虽然力不从心,却仍然一意孤行去走自以为是的上坡路。这种违背社会自然规律的行为,在他自己看来也许是“以天下为己任”或“开创史无前例的丰功伟业”,但实质是脱离实际违背规律的瞎折腾,这种例子历史上很多。特别是在权力终身制、世袭制的专制条件下尤其如此,如晚年的齐桓公、乾隆皇帝以及晚年的斯大林等等。这种自以为是的好大喜功,无法无天,在力不从心的晚年所为,无论出发点如何,也无论冠以多么好听的名词,结果只能是祸害无穷,玷污历史。这种人,往往曾经取得一些成功,从而便沾沾自喜,再被人吹捧为一贯的伟大、光荣、正确,于是必然自我膨胀,为所欲为。违背客观规律的行为,无论有多美好的梦想,也无论有多么言之凿凿的伟大理论根据以及多么好听的口号,结果必然以失败而告终。这种人作为一般人,那是个人的人生不幸与悲哀;而作为大人物,那就是国家和民族的不幸与悲哀!
人生处在既不上坡也不下坡时最安逸,即不费什么大力气,也没有多少颠簸和震荡,因此也没什么风险,这就是常人追求的平安福。这种人生轨迹比较平缓,既无大福也无大祸;既无大成功也无大失败;既无大幸福也无大灾难。一句话概括,这种人只有人生长度,而没有人生高度,芸芸众生一辈子走的就是这种路。当然这种路也未必都是人们心甘情愿的自觉选择,个人选择的背后总是隐藏着社会时空条件、社会历史环境的影响或限制作用,具有复杂的社会原因和自身原因。
如果没有欲望的驱使,其实每个人都希望走这样的平常路;如果没有激烈的社会竞争,人人也都能够走这种平坦路。然而人类自从有了社会就存在了社会差别,有差别就有资源占有的不平等,有不平等就有了竞争(斗争和战争),竞争的标的物就是社会资源的更多占有和社会阶级、阶层升迁。这个社会竞争标的物时时刻刻都在诱导人往高处走,因为“无限风光在险峰”,所以人们探求风光总是走上山的险路。因为高山之巅有雪莲引诱,所以人们才不畏艰难险阻去爬到雪山上摘雪莲。雪莲因为稀缺难得而珍贵,珍贵之物就是社会稀缺资源,因此只能为少数人所有。于是要想获得社会珍贵之物(稀缺资源),只能做社会竞争中的强者。社会中的稀缺资源表现为高官厚禄;优质的教育、医疗;得天独厚的社会地位和自然资源等等。在这样的情况下,上帝就为人类社会设计了存在阈,所以人生在世无不时刻都想提高自己的社会存在阈,于是终生都在一定的时空范围内走艰苦奋斗爬坡上山路。一些人被社会一些假象所迷惑,还认为通过歪门邪道可以提高自己的社会存阈,由此便选择了歪门邪道(所谓歪门邪道,不过是不按社会规则走捷径投机取巧)。实践证明,有时候确实可以靠外门邪道达到一些个人目的,或者说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一些暂时的成功和满足。但是走这种路等于是自我毁灭,就像荡秋千可以瞬间升到高空,由此就说达到了一定的人生高度。但秋千一落下来,又回到了原点,最终不仅达不到目标高度,还可能因把握不好而摔得腿短胳臂折。
人人都想迅速提高自己的社会存在阈,都希望在短时间内用最少的力量消耗上升到超过别人的最大高度,因此谁都不想走斜面或螺旋提升自己。可是地球引力决定了社会运行中的万有引力时刻限制人们的社会升迁行为,所以作为社会运行规律,无论什么人想作社会阶级、阶层跃迁,都要克服社会在惯性运动下的阻力和摩擦力。特别是处在社会下层者,想实现阶级、阶层跃迁更是困难重重。除了通过自己艰苦不懈的努力做不畏艰险、勇往直前的爬坡运动,别无选择;只有艰辛的付出努力,才有可能达到某个目标,但还不是一定就能够达到目标。但是不付出努力则根本就不可能达到某种目标。这就好比种庄稼一样,付出了劳动汗水只是获得收成的一个必要条件,却不是充分条件,因为一旦碰到旱涝、病虫害等自然灾害,将可能减产或者颗粒无收,汗水白流。然而人们并不能因为有这种劳而无获的可能性自然灾害,就不去辛勤劳作,试图让庄稼长得更好。因为辛勤耕种才有丰收的可能和希望。在现实社会中,做任何事也都像种庄稼一样,个人努力仅仅是达到成功的一个自身必要条件,这在天、地、人三者的相互作用关系中,仅仅只有三分之一的成功因素,不是获得成功的全部因素。所以人在一生奋斗中体验到的总是“失败容易成功难”,是“人生十有八九都不如意”,原因正在于个人的主观努力最多只占成功因素的三分之一。正因为这样,人在社会中每一步提升都是艰难曲折的,人的上升之路不是走斜面就是走螺旋,不可能垂直上升,更不可能走平路实现社会升迁。每个人都存在于一个特定的社会时空范围内,这个时空范围就像地球的引力和磁场的引力一样制约着人的行为。每个人在一出生时就面对一个既定的家庭和社会条件,这些条件和个人的作为叠加在一起共同作用于人的社会行为。这些社会行为就是人在社会中做功,做了功通常情况下就会得到相应的收获,但是有时候也会因为各种社会因素的影响出现劳而无功。这时就不免出现前进中的迂回、曲折、暂停或者倒退,这些对个人来说只能以“无可奈何花落去”而对待,因为个人在社会中往往总是身不由己。
人在前途被挡住时,必须迂回走一个螺旋、弯道绕过障碍物。走螺旋、弯道迂回之路比爬坡还要费工费时,但也是无奈之举,因为自己无能力搬掉前面的障碍物。在一个具体时空条件下截取一段螺旋距离看,螺旋不过是斜面的一种变化表现形式,是斜面的一种曲线方式。所以也可以把螺旋作为一种曲线斜坡看待。黄河九曲十八弯,原因是他的势能不足以推倒阻挡其前进的大山,所以只能改变方向,以迂回曲折方式前进。这和人在社会中从事一些社会活动一样,搬不掉面前的障碍,就只能绕道曲折迂回而行。这无疑会耽误工夫,耽误时间,影响进程。人生短暂,所以有时终生为之努力的奋斗目标,到死也没能实现,这只能有赖于后继者接力而为。
作为个人来说,能做的仅仅是个人努力,成功与否只能交给上帝。对此,前人早已做了概括总结,那就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所以干大事只能“只管前行,不问东西。”这是对人生哲学的参悟。历史上曾经批判过“只顾埋头拉车,而不抬头看路”,这与“不管东西,只顾前行”表面上看是对立的两端,其实不过是反应一个事物本质的正反两方面。不问东西,是在确定了方向或目标的情况下说的,是不问结果怎样,而不是不问前进方向是否正确。抬头看路的正确意义在于,人在迷茫时,在需要抉择的人生岔路口时需要辨清楚方向,确定正确的人生目标。一个说的是人生目标选择、人生观的确立;一个说的是目标已定的情况下,在朝目标行进时的埋头苦干。这二者各有前提,不能断章取义去理解。另外地球是圆的(这点别的章节另有论述),圆体运动都有圆周周期规律。人的生命周期也是一个圆的生命运动周期,周期运动是没有东西方向之分的。所谓的东西只不过是人在一个时点上的自我定位。人只能根据存在的位置来定位确定前进的方向是否正确,至于结果会走到哪里,能看到什么、得到什么,确实是未知的。比如说人总是要死的这是必然的,但是死在何时何地、以什么方式死则是或然的,不可预测或控制。所以人生只能遵道而行,在年轻力壮时尽量用力去爬坡,等到年老力衰爬不动陡坡了就不得不自觉地停下来。这时,停下来也无怨无悔,这就是知足、知止。奋斗一生,无论结果达到什么高度,回首往事不后悔,回想一路汗水没白流,也就足够了。由此我由衷地佩服奥斯特洛夫斯基的人生感悟:“一个人的生命应该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耻。”
世界是普遍联系的,物质运动之间相互影响、互相制约、相互因果,有的是正比关系,有的是反比关系,有的是正相关,有的是负相关。比如时间、速度、距离、重力、加速度等等之间的关系就是错综复杂的。人生的目标是自我设定的一个空间位移过程结果——距离,朝目标行进是一种做功运动,既可以按惯性做匀速直线运动,也可以做加速运动。这取决于其当下的位置和所向目标之间的关系,走平路、斜面(上坡路、下坡路)、螺旋路等主观选择本身取决于其既定的客观位置和目标位置之间的方向、高度、角度,以及在此基础上所采取的行进路线、上升角度和速度等。人生走得快与慢、难与易、平与曲都受到以上诸多因素影响。除此以外,还受自身质量或运行方式的影响。在碰到困难或障碍时,是半途而废还是坚持走下去,这最难抉择。有时自身能力可以克服障碍,有时自身没能力克服障碍,特别是想进行社会变革者尤其会感到力不从心,或身不由己。因为,要求社会变革者一般处在社会的中下层,人微言轻,要么不准予说话,要么说了也没人听,这就是人生之无奈。面对个人克服不了的巨大社会障碍挡路不能前进而不得不停下来时,就不免会陷于极大的痛苦之中;当眼看着社会车轮被智障者驾驶着逆历史潮流而倒退又无力阻拦时,那又是何等的因无奈而哀伤。
无论主观愿望如何,当自己没能力搬掉障碍继续前进时,就不得不绕道而行或停下来休息,不做没用的无功努力。迫于客观条件,有时不得不停止前进或退却,这常常被称为无奈的选择,也是最大的人生无奈。人有旦夕祸福,如果一场横祸要了命,人生自然就此终结;除此之外,积劳成疾或因言获罪也会终止生命。诸葛亮五次北伐都没取得成功,这不是他不努力作为,也不是他无德无才,而是他所处的天时地利不佑蜀国。于是杜甫悲叹其“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可见虽然北伐最终失败,但并不影响诸葛亮的盖世英名。这就是因为对他本人来说,已经做到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他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结果却不是完全靠他的努力所能决定的。因此他也就不愧对历史,不愧对人生,不愧对他面对的那个时代了。同样,商鞅车裂、晁错腰斩、司马迁宫刑、范仲淹遭贬、王安石罢相、戊戌变法四君子砍头……如此等人,也都担当了历史赋予他们的使命,因此成为一朵朵历史浪花被后人怀念,由此也就不愧对人生
了!
李继领先生
【作者简介】李继领,自号三一居士。释意:言行一致,表里如一,求真一贯。现为太平书院院长,著名现实主义作家、思想者。
责任编辑:孙克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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