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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毛泽东与棋牌文化习俗

    时间:2018-06-08 15:21:53  来源:互联网  作者:网轶

     


        悠久历史长河,棋牌与中国五千年的文化一脉相承,成为华夏文化中的一条不可忽视的文化支流。棋牌艺术诸如围棋、象棋、麻将、桥牌等是人类文化的独特创造与具体表现。从各种棋牌艺术中可以品味出中西文化的不同样式、儒道文化的不同智慧和雅俗文化的不同境界。棋牌文化是古老华夏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有几千年的历史,蕴含着深厚的文化底蕴和人生哲理。同时,棋牌文化也是古代文化与现代文化结合的典范。棋牌在古时,乃至当代,在民间已流行甚广。

      新中国的领袖们业余爱好是丰富多彩的,陈毅擅长围棋,周恩来精于象棋和跳舞,邓小平是桥牌宿将,毛泽东的兴趣更为广泛,在日理万机当中,会忙里偷闲,喜欢听京剧、散步、爬山、游泳、打乒乓球等,也偶尔玩玩麻将、扑克牌。在风雨如磐的非常年代,他曾以玩麻将作掩扩从事革命活动;在艰苦卓绝的峥嵘岁月,他曾用打牌来调剂紧张的神经。为数不多的棋牌活动,彰显了毛泽东独特的个性。

      以打牌作掩护,开展革命活动

      中国共产党的成立,是件开天辟地的大事件。由于在上海的会场受到暗探注意和外国巡捕搜查,中共“一大”最后一天的会议改在浙江南湖的一艘游艇上举行。为了安全,他们租了一副麻将倒在一张八仙桌上作幌子。当大会进行最后一项议程选举中央领导机构时,湖面上响起了汽艇的声音,代表们收起刚刚讨论通过的文件,哗啦哗啦搓起麻将来,毛泽东也参与其中。在风雨飘摇的年代,以打麻将作掩护,成就了一个伟大的事业。

      1920年冬,毛泽东与杨开慧结为革命伴侣后,至1927年8月夫妇俩在板仓诀别,其间,毛泽东曾几次到板仓。在反动派进行追捕时,板仓也就成了毛泽东的避难之所和从事革命活动的地方,然而嗅觉灵敏的敌人亦闻风而至。一天饭后,毛泽东在“板仓杨寓”以玩麻将为名召开会议。他们一边故意将麻将玩得哗哗响,一边商量工作。工作布置完后,毛泽东要开会的同志先走,等他们安全出去后自己才最后离开。可等他刚迈出门槛,就被两个特务堵住,其中一个掏出手枪对着毛泽东,气势汹汹地盘问:“毛润之在里面吗?”毛泽东轻蔑地瞧了他们一眼,沉着镇定地指了指房里说:“他们正在玩牌,正好缺人,老总何不进去试试运气?”说完便从容地挑起放在门边的水桶,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两个特务信以为真,急忙冲进屋,挑开门帘往里一看,一个人影也没有。他们知道上了当,转身就追,可只两见只水桶静静地站在路上,毛泽东早已无影无踪。敌人气得嗷嗷直叫,狠狠地把水桶翻了个底朝天。

      1925年2月6日(正月十四)毛泽东偕妻孩回到韶山。毛泽东回家后,前来探望的乡亲川流不息。时值春节,毛泽东就用拜年串门的法子融入到民众之中,接着他在他自己的家摆起了牌桌。打牌——包括麻将、骨牌、跑胡(字牌),这是韶山乡间休闲娱乐的重要方式,牌桌上免不了有输赢,也就是要“意思意思”。毛泽东顺应着乡亲们的这个爱好,乐得借此放松劳顿,当然他打牌还是有特殊意味的,藉此与乡亲们交谈了解情况,宣讲一些革命的道理。有个叫毛爱堂的青年,先是来打牌的,后来对毛泽东讲的新道理越听越有味,每天晚上都来听,他娘怕他学会打牌,打发他的弟弟毛爱桂叫他回去,毛爱堂不肯,连毛爱桂也被吸引,主动帮毛泽东在外面放起哨来,一有陌生人来就向里面发信,于是屋里只说打牌和无关紧要的事。

      依靠所成立的组织,毛泽东在韶山组织农民开展了“平粜阻禁”、夺取韶山教育大权等斗争。湖南省长赵恒惕恨之入骨,在得到密报后,电令湘潭县团防局派兵逮捕毛泽东。获知消息的毛泽东8月28日晚在几位农民的护送下,离开了上屋场。可刚走不久,一队枪兵就追了起来,从屋前塘基上经过时,他们碰到一个放哨的农民,劈头就问:“毛泽东在家不?”“在!正在家里推牌九。”这个农民一本正经地回答。满心欢喜的敌人把上屋场团团围住,可是,在屋里搜了半天,也不见一个人影。他们自知上当,急忙回头找那个农民,他也同样不见踪影。

      事隔30多年后的1959年6月,毛泽东回到韶山,他还依然记得当年打牌的情景。毛泽东在李文贵家与乡亲们交谈,当得知刚进来的邹长卫是他少时私塾的同学邹普勋的儿子时,他忽然想起了打牌,便问:“还有没有牌?”“主席要打牌?”李文贵问。“打一打试试看,好久不打牌了。”毛泽东笑着对邹长卫说:“过去我经常和你父亲打牌,他还偷我的铜角子呢!”当然,此时的毛泽东只是叙叙旧而已,并没有打牌。只是触景生情,忘不掉白色恐怖中的那段利用打牌联系群众、发动群众的岁月。

      “医院开来的处方一个,打麻将四圈”

      延安的宝塔山下,延水河边,毛泽东一住就是十年。他埋头写文章,批文件,坐的时间长了,竟然患上了慢性肩关节炎。

      就是因为手臂的活动太少,大家认为毛泽东打打麻将牌、跳跳舞,或者打打乒乓球,是积极的治疗办法。朱仲丽接受了“说服毛泽东打麻将”这个任务。

      毛泽东见朱仲丽来了,便说:“我猜猜看,你是来陪我打麻将的吧。”他似乎已经知道朱仲丽的来意,看来早已有人动员过他了。“是呀,这是为了使你活动活动肩臂关节。”朱仲丽说。

      “又来做好事了。不过,打麻将牌是很浪费时间的咧!”毛泽东很不情愿地说。经不住朱仲丽的苦苦劝说,毛泽东无可奈何地说:“唉,你们的嘴就是厉害,好嘛,医院开来的处方一个,打麻将四圈,目的是帮助肩关节的功能恢复。”接着又说:“麻将牌是打过的,那是在青年时代。十几年没有搬这些砖块了。好,难得今日有缘。”

      窑洞里,顿时响起了哗哗啦啦的声音,在紧张的战斗生活中,平添了不少情趣。

      在麻将桌上,朱仲丽常常故意出一张好牌给毛泽东,他笑呵呵地连“和”两盘,面前的筹码棍子,红红绿绿地叠了一大堆。毛泽东笑着说:“如果是开赌场,只要朱仲丽坐在我的上家,我敢下赌万万元,必成大富翁。你这位同志是不是在收买我,给我金钱炮弹,叫我当资本家呀?”

      “不,我不善于打麻将,所以不会扣下家的牌。”朱仲丽假意地说。毛泽东取笑道:“你要是在赌场里打牌,恐怕连裤子也要进当铺。”他的话惹得满桌子的人大笑。

      每次打过一阵麻将以后,毛泽东就说:“好啦,今天又听了你们的话,搬了花砖摸进一块,打出一块,运动了肩胛关节,服从了医生的命令,到此为止吧。”说完,他就走到办公桌前坐下,继续工作。

      在长期的战争环境中,毛泽东养成了夜里办公,白天睡觉的习惯。有时,白天有会议或其他事情要办,他就不得不少睡。延安时期,中央军委卫生部顾问、毛泽东的保健医生马海德惟恐毛泽东睡眠不足引起神经过度疲劳,影响健康,于是他就想尽各种办法来进行调剂。有时候拉毛泽东打乒乓球、跳舞,还陪毛泽东打麻将,避免人们在休息时间跟毛泽东谈工作。

      马海德最爱打“十三不靠”,而毛泽东恰恰最不喜欢,因为这是一种很怪的打法,和牌的时候,手中14张牌没有一个连成副的,条、饼、万牌在手中都必须中间隔两个数字。如:一四七、二五八、三六九,每种一张,所以叫“不靠”,特点就是全靠自己起牌,只有和牌时可以用别人打出来的牌来和。为了凑这个不靠,打牌的人经常在手里捏着别人需要的牌久久不放。毛泽东说这种打法既没有学问,又有很大的破坏作用。可马海德偏偏就总是爱打“十三不靠”。有一次,他捏着毛泽东和的牌不放,这一把被别人和了。毛泽东嗔怪说:“都是老马打十三不靠闹的,你就不能打个别的牌吗?”马海德笑眯眯地说:“这也是你教给我的呀!我就会打十三不靠。”毛泽东马上接上说:“那不行,以后我们打牌取消十三不靠。”马海德调皮地说:“取消十三不靠,我就不跟你们玩了。”两个人像孩子似的争个不休,最后还是毛泽东让步了,他无可奈何地说:“好好好,就打你的十三不靠吧!真是怪人打怪牌。”

      固定的八圈牌结束后,毛泽东轻松地伸伸胳膊。马海德说:“怎么样,主席,争争吵吵,比干打八圈开心多了吧!”毛泽东恍然大悟,笑着说:“亏你老马想得出。”马海德说:“这对松驰你的神经有好处,否则你打牌脑子也不休息,怎么行啊?”毛泽东双手抱拳打趣地说:“那就感谢博士了!”

      毛泽东打麻将,也打扑克。工作之余,他有时也与家人及身边的工作人员打扑克,四人围人一桌,或各自为战,争上游,或两人配合坐庄家,轮不到上场的则在旁边观战助战,其乐也融融。在延安期间,毛泽东偶有闲暇的时候,也常邀请美国记者斯诺到他的窑洞去打扑克。毛泽东打牌的特点是有声有色,自得其乐。他笑声朗朗,从来不会摆出哲学家般的那种凝神、严肃的神态。他略通桥牌,但牌技并不高明,但他喜欢唱“空城计”,叫牌时手上没有大牌也满不在乎,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让人摸不着虚实。但桥牌这种游戏必须真正有实力才能取胜,所以毛泽东很少有完成定约的时候。但他一点也不在乎胜负,照样打得热热闹闹。合作者有时嘴里嘀咕几句,有大胆的甚至表现出不悦的神情。但毛泽东依然乐呵呵的,毫不在意,有时还规劝几句:“玩牌么,就是玩一玩,不要太认真了。”他的这种态度让那几个争强好胜的人简直无可奈何。这就是毛泽东,牌桌上的毛泽东,他留给斯诺的印象是:“一个有趣的牌手。对打牌太不经心,以致会使任何严肃的对手感到不愉快,而其却很快乐。赌注非常大,但全是假的。”

      毛泽东的女儿李敏也曾经回忆说:“有时候,爸爸需要换换方式休息,我们可以随心地跟在他的身边,跑在他的左右,共享这人间天伦之乐。有时爸爸想玩玩扑克牌,我们虽然也会玩什么‘杜拉克’之类,但自知不是爸爸的对手,谁上阵谁成为爸爸手下败兵。所以每到这个时候,我们就得甘拜下风,退到一旁观战,看爸爸与身边的工作人员‘战斗’了。有时还在一旁自作聪明地出点小点子,给爸爸支支招儿。这时候,爸爸绝对不会责怪我们随意议论、插嘴。我们更多的时候,则是忠实的观众。为胜利者鼓掌,为失败者加油就成了我们的光荣任务。”

      但是,扑克这东西除了给毛泽东带来享受,也带来了麻烦和不安。江青打扑克的兴趣甚浓,但缺乏应有的牌场风度,动不动就摔扑克,发脾气,弄得与她打牌的人很不愉快。

      对于江青发脾气的做法,毛泽东规劝过她:“发脾气没风度。打牌就是放松玩玩嘛!打扑克是一种娱乐,发脾气就达不到放松娱乐的目的。”

      “打麻将这里边有辩证法”

      据在毛泽东身边工作过的秘书们回忆,多少年来,毛泽东从不单纯为玩而玩,他在紧张的读书、工作、写作之余,总是寓工作于娱乐之中,把娱乐看成休息的思维和工作,既工作又娱乐,两不误。

      1927年8月下旬,湖南省委决定毛泽东以前敌委员会书记名义前往湘赣边界领导武装起义。临战之前,一般的指挥员都是相当紧张的,毛泽东可不同,他显得相当轻松,还有打牌的雅兴呢!奔赴前线的头天下午,这位秋收暴动前敌委员会书记,约行动委员会书记易礼容等人,晚上在沈家大屋打牌。易礼容也想趁毛泽东出征之前,与他话别送行。当他得到毛泽东打牌的“相约”,欣然同意,并再联系2人,晚上一同去打牌。

      在打牌的方桌上,毛泽东与易礼容为一方,其他两位为另一方。双方在打牌中演出了一曲桌上谈兵的戏,大谈战争中的攻守进退,双方有进有退,难分难解。下家的易礼容要上家积极组织进攻,他来部署配合。上家的毛泽东,要求下家分清是侦察牌还是进攻牌,要特别注意敌方的兵力出动。有时候,毛泽东打出一张侦察牌后,敌方不出击,还得再组织兵力打另一张试探牌。一幅牌打完的间隙,毛泽东总要总结“前、后方”各次配合的问题。特别是提醒后方,不能单独行动,否则会失败;易礼容表示,没有前线军事进攻的发展,后方决不轻举妄动。

      牌打完了,前、后方在暴动中如何配合的问题也解决得差不多了。易礼容最后说,我们在等待着前线的佳音。

      毛泽东勤于思考,善于对世间事物进行比对,常能从平凡的事情中悟出许多道理,并把它们和现实社会政治生活联系起来。对他来说,运动和娱乐也都不是单纯的。他畅游长江后,便以长江论美国,说世界上有些大的东西并不可怕,我们顶了美国几下,也没有啥。他长年坚持打乒乓球,结果导演了一场新颖别致的“乒乓外交”。而打麻将,他常会借题发挥,讲一些引人深思的哲理。

      有一次,毛泽东和叶剑英等人打麻将。开始时,毛泽东幽默地说:“咱们今天‘搬砖头’喽!”大家以为他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谁知他又连说了几遍“搬砖头喽!”“搬砖头喽!”毛泽东觉察到在坐的人不理解,就解释说:“打麻将好比面对着这么一堆‘砖头’,这堆‘砖门’好比一项艰巨的工作。对这项艰巨的工作,不仅要用力气一次次、一摞摞地把它搬完,还要开动脑筋,发挥智慧,施展才干,就像调兵谴将、进攻敌人一样,灵活运用这一块块‘砖头’,使它们各得其所,充分发挥作用。你们说,对不对?”大家这才明白他说“搬砖头”的含义,都笑了起来。

      这次打麻将一连数盘,毛泽东越打越有兴趣,不象往常那样中途告退了。他边打边说:“打麻将,这里边有辩证法。有人一看手中的‘点数’不好,就摇头叹气,这种态度,我看不可取,世界上一切事物都不是一成不变的。打麻将也是一样,就是最坏的点数,只要统筹调配、安排使用得当,就会以劣代优,以弱胜强。相反,胸无全局,调配失利,再好的点数拿在手里,也会转胜为败。最好的可能变成最坏的,最坏的也可能变成最好的。事在人为!”说到这里,他爽朗地哈哈大笑起来。这时,他忽然站起来,向在座的人说“对不起”,迈起匆匆的脚步,向着他的办公室走去了。

      还有一次,毛泽东把麻将同反封建迷信联系起来,他说麻将和神一样,都是人做的,目的都有用,不过用处不同。人们打麻将是为了消遣和娱乐,而神则不同。人们创造神是为了征服自然,主宰世界,借他来实现自己的理想。人们创造的龙王就是为了让天行好事,四方呈吉祥。

      毛泽东还巧妙地借助麻将术语做人的思想工作,把“打平和”的思维用手搞统一战线,一时传为美谈。

      1949年4月,国民党和共产党在北京举行和平谈判,双方代表团经过半个月的谈判达成《国内和平协定》之后,毛泽东分别会见了参加和谈的国民党代表。4月中旬的一天,曾任国民党军令部次长、国防部参谋次长的刘斐接到毛泽东的邀约。到了毛泽东的住地,刚下车,毛泽东便迎了上来,和他们热情握手、问候。这直观的第一印象,便刘斐对毛泽东顿生几分敬意。毛泽东问刘斐:“你是湖南人吧?”

      “是,我是醴陵人。和主席是邻县老乡。”

      毛泽东用浓重的湖南口音高兴地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哩!”

      听了毛泽东的话语,刘斐的紧张心情缓和了许多。在谈判期间,他心里确实自相矛盾的。在谈判桌上,他是国民党的代表,总要为国民党争得一点好处,但离开谈判桌,却又不得不考虑自己的归宿,回南京?还是留在北平?这使他的思想斗争激烈得难以承受,对前途感到茫然无着。

      毛泽东留他们一起吃顿饭,边吃边谈。当谈到个人爱好时,刘斐灵机一动,便想把自己的疑虑用说笑的方式说给毛泽东,并探察毛泽东的态度。

      刘斐有些拘谨地问毛泽东:“你会打麻将吗?”

      毛泽东随口答道:“晓得些,晓得些。”

      刘斐接着问:“你爱打清一色呢,还是喜欢打平和?”

      毛泽东立刻明白了提出这个问题的用意,笑了笑,立即回答道:“平和,平和,还是平和好,只要和了,就行了。”一语双关,点破迷津。

      刘斐满意地大笑起来,他佩服毛泽东思维敏捷,同时又感激毛泽东那寓意深长的回答解除了他的许多顾虑,从而坚定了他向共产党靠拢的决心,于是,立刻说道:“平和好,那么还有我一份。”

      由于国民党拒绝在《国内和平协定》上签字,和谈破裂,刘斐下定决心,留在了北平,选择了新道路。

      1953年,毛泽东过完60岁生日的第二天,就乘车来到杭州。有一天,他忽然来了兴致,欲消遣消遣,他想起了江华,便对罗瑞卿挥挥手:

      “长子,把江华喊来,咱们打几圈麻将吧。”

      客厅中,罗瑞卿等人正围坐在一张方桌前陪着毛泽东聊天,桌上摊放着一副骨牌。三缺一,就等江华入座了。

      那天,江华坐在毛泽东的上手。牌打到中间,他判断,主席的牌一定是想“和”条子,而这时他手中就有一张“二条”没用,可就是扣住不出手。后来,还是罗瑞卿先“和”了。推倒牌时,毛泽东发现江华的伎俩,大声说道:“好个虞上聪黄春圃江华(江华曾用名虞上聪、黄春圃——引注),活活扼杀了我一条大青龙。”

      江华忍不住大笑起来。

      1966年6月18日,毛泽东从长沙出发到达韶山滴水洞,一日下午,几个工作人员正在玩扑克,毛泽东身穿睡衣出来散步,大家忙把扑克收起来,毛泽东笑着说:“怎么不玩了?我看你们搞些什么玩艺哩!”他站在旁边还看大家玩了一会。只要不影响工作,适当的娱乐活动,毛泽东是不反对的。

      在《毛泽东遗物事典》中,作者介绍了毛泽东遗物中有两副麻将牌,一副为牛骨质地,橙色,装在有金属搭扣的棕色牛皮箱中;另一副为塑料质地,呈淡绿色,装在带拉链的棕色牛皮箱中。箱子中间都重叠套着四个方盒,便于分门别类地放置麻将的筒、索、万、风等各种牌型。箱子的其它空隙放有骰子、筹码以及用来算番的象牙签。从用英文写的打牌“指南”上来看,这两副麻将均出自澳门的三友麻雀象牙庄。

      南朝隐士陶弘景对健康非常重视,他强调劳逸结合。他在《养生延命·教诫》中说:“当莫强为力所不任,举重引强,掘地苦作,倦而不息,以致筋骨疲竭耳”,“体欲常劳……劳无过极,劳逸适度,应时放松弛体。”

      在紧张的工作之余适当放松是健康的方法之一。偶尔玩玩麻将、打打扑克,丰富了毛泽东的业余生活。

     

     

     

             责任编辑:王海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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