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与物理学原理 第一章 ·人生之数

社会现象纷纭复杂，生命运动千变万化，大千世界无光十色。在这个光怪陆离的社会现象背后隐藏着什么规律呢？人的行为受什么支配，人的思想意识又是怎么形成的？精神存在和客观存在怎么相互纠缠结合在一起的呢？几千年来，人们对诸如此类的问题一直都在追问，并将追问的结果汇总成一门学问——哲学。而哲学之父就是物理学，物理学的表达方式通常又是数学，所以牛顿经典物理学巨著的书名就是《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这里，哲学像个闺阁千金藏在物理学的秀楼上，并披上数学面纱。所以，要想深刻理解哲学以及社会运动规律，必须回到物理学——即自然哲学的层面上，用最基础、最底层的物质运动规律去观察分析社会问题。所以在我看来，只有用物理学原理解释社会运动，结论才是可靠的，如果能用数学方式表达出来那才是逻辑严密的。在西方，古希腊哲学家就把世界看成“一”，从泰利士到毕达格拉斯、赫拉克利特，到亚里士多德等人，对这个世界的本原“一”做了逐步深入的理解和阐述，在此基础上形成了最早的唯物论和辩证法思维（唯心论）的哲学思维方式。至今，这些最基础的早期哲学思维方法仍然对我们有用，这个哲学（科学）思维方法被后人继承，并进一步发扬光大，创造了灿烂辉煌的历史文化和日新月异的科学技术。

      泰利士认为世界的一（数）就是水，水是万物的根本，世界一切都是由水组成，万物之中都有水。由此以水为形象表达万物始于“一”这个数。之后的普鲁泰克和阿那克西美尼又把“一”说成“气”，即世间一切事物皆由空气产生，而又消失于空气之中。又之后的比达哥拉斯派，认为“数”是一切事物的本质，整个有规定的宇宙组织就是数以及数的关系的和谐统一。由此，他们把数看成一切事物的元素，把整个天宇当作是数的和谐统一。后来又进一步用“一”表达统一、相等，用“二”表达对立、不相等，用三表示和谐与圆满。一就是统一，二是对立（另一个），三是新的统一（全体）。再后来的爱利亚学派（赛诺芬尼、巴门尼德、麦里梭、芝诺等人）又创立了“太一”说。他们认为“真理只是太一，一切其他的东西都不是真的。”赫拉克利特说：“对立物存在于同一东西中。”亚里斯多德说：赫拉克利特一般地把全体与部分结合起来——全体把自己变成部分，而部分的意义是变成全体——把一致与冲突结合起来，同样把和谐与不和谐结合起来；从一切（对立物）产生一，而从一产生一切。一切其他事物皆由“一”产生，而“一”永远是一切其他事物的本体，一切特殊的存在都是变灭的，“一”是永存的。这里的一和一切，归根结底还是数的集合或分解。数既然是宇宙万物的表达，当然也是人类社会大千世界的表达，同时也是人生万花筒的表达。

      再看我们祖先对数的认识，最有代表性的就是老子。老子的名言是“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这个认识和上述的古希腊哲学家又是何其相似，不谋而合。这里的“道”就是宇宙自然法则；也就是古希腊哲学家的“太一”，道家称为“元一”；二是阴阳两极（可以表达为天地、昼夜、雌雄等一切对立之物）；三是阴阳和合而产生的统一和谐，可以表达为天地和合而生成的一切自然环境以及由这个自然环境又产生的万物世界——演化而成地球生命的无机物和有机物，有机物又演化成动物和植物，动物又进化为人类和其他动物。人有男女，阴阳和合生出子子孙孙，繁衍无尽无穷。在这里，人们把人类从动物中提取出来，以表示人比其他生物的高明与优越性。人从动物界分离出来，在于人类的智慧发展，但人既然是动物就不能从根本上消除动物的基本属性。

正是基于此，古人（既包括西方人也包括东方人）才把人类社会活动放在自然界中去分析，把人类还原到动物的生存状态中去认识世界。这也是我们的祖先如老子等人与西方明哲们的哲学思想如此相同或完全一致的根本原因。同时也是我现在用物理学原理来观察分析社会运动规律和社会存在的思想指导。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哲学即自然”这一物质本原基础上。

在一、二、三这几个基本数的基础上，产生了人类认识事物的一些基本概念，比如表达平面的点、线、面。点是一，是本原；点移动变成线，线有二端，二端对立，这是二；线再移动构成面（方、圆、角等形状），这面是对立二端的统一，就是三。空间物体有长、宽、高，每件事情都有个始——中——末等等，说到底这些都是数的概念。我们的先人们又用数的概念创立了五音（宫、商、角、徵、羽）；无味（酸、辣、苦、甜、咸）；无色（红、黄、蓝、白、黑）；以及表达人体器官的五脏六腑等等。这里要说明一下当今的音乐为七音、颜色为七色，是进一步细化，实质还是以数表达，其基本理念没变。在此基础上，我们的先人认为世界是物质的，金、木、水、火、土是世界上万事万物的集中表达，是为五行。五行相生相克，既对又立统一于大千世界里。由此形成不断发展变化，普遍联系的大千世界，表达了对立与统一、分解与化合等一系列自然和社会运动规律。特别是洛书与河图，更是用数来表达自然界和人类社会运动规律的最简明数学模型（见附图）。我们祖先又在此基础上创建了八卦、《易经》占卜学等，这是对数的进一步理解和应用。一元（太极）生两仪（阴阳、天地）；两仪生四象（少阳、太阳、少阴、太阴）；四象生八卦（乾、兑、离、震、巽、坎、艮、坤），每一卦用三个符号表示，这三个符号又是由阴阳两个符号的变化组合而成。在此基础上，将八卦进一步进行排列组合，形成六十四卦，每一卦又分六爻，由此形成象征世间万事万物的对立、统一、普遍联系、发展变化的384个场景图像，作为占卜预测的形象说明。占卜就是用龟甲和蓍草取数，以测吉凶。龟甲用于卜，蓍草用于筮，周礼有言：“凡国大事先筮后卜”。将筮卜显示的数字图象与六十四卦的卦象对应，找到解释，以便帮助预测、决策。《万物类象》就是将每一卦都比作与世间某些物、事、人对应，建立一个数学模型。比如，以年月日为上卦，年月日时相加为下卦，再以年月日时总数取爻，由此得数以为占等等。占则有象，“象”就是“理”， 一句话就是用数字建立图象，以图象表达事物之理，以物理预测人事之吉凶。比如《易经》中将“震”卦分别与“乾”卦和“坤”卦组合，就形成以下几卦象：上震下坤，“豫”，这是雷在地上震，象征为春天，这时经过严冬的饥寒交迫，春回大地，人们快乐高兴，是为豫；上乾下震，“无妄”，这是雷在天下震，象征夏天，这时要不违农时，不要乱作为，是为无妄；下乾上震“大壮”，这是雷在天上震，象征秋天，这时万物强盛，也因此盛极而衰；下震上坤，“复”，这是雷在地下震，象征冬天，这时一年回复，到了岁末，是一年的终极，同时又是下年的开端。（本文不能就此展开对《易经》全部阐释，有兴趣者可以沿着这样的思路去读《易经》，定会有一些新发现）。这是人类早年的形象思维方式，因为人类的童年思维必借助于物像，就像现在的儿童看图识字才能理解并记忆一样。现在我们说“通过现象看本质”，同样是以“象”寻“理”，这与几千年的思维方法和理念完全一样，不过现在的形式逻辑抽象思维让思维更加严谨而精密。

以龟蓍取数占卜预测吉凶，决策行动，在今天看来很不科学，但是用数学模型进行预测决策，这与现代用线性代数、矩阵模型、概率论、决策树等科学方法进行决策分析问题，在理念上又是一脉相承的。只不过古代信息量低，科学不发达，在取数的方法（龟筮）上不如今天高科技下的人们，但是“以数取理”这个基本的物理学原理是一样的。从这个意义上说，古人的占卜是科学的。在古代信息量极低条件下，《易经》占卜对决策事情确实也能起到一些帮助，这帮助又常常建立在对《易经》卦象的解释上。同一卦象，在不同的时空、不同的环境条件下，不同人可以有不同的解释，甚至不同的人对同一卦象可以做出完全相反的解释。所以《易经》让孔子韦编三绝，让后人感到“玄之又玄”，同时也让一些算命先生至今还能用此混口饭吃。我们现在用科学的理念去看《易经》，说它不科学，是因为科学表达的概念是普遍适用的，并且是唯一的理解，是可以逻辑证明的，而《易经》本身是具象思维，并且又用最简易的文字符号来表达，因此逻辑上是混沌的，可以一卦多解。但是它把世界万物万事看成是变和不变的统一，又以最简易的方式表达出来，这一基本原理又是科学的精髓。用最简单的方式表达出一个科学原理，这是科学的一个基本要求。所以物理学原理一般都是用数学表达式进行概括表达，如：牛顿第二定律表达为F=ma；爱因斯坦相对论表达为：E=mc²

作为一个生命个体人，从父母的二元合气中就赋予了基因DNA的定数，精子和卵子的阴阳和合产生了受精卵，这个受精卵带的23组染色体就是受之父母的基因组合，并且其中有一组染色体决定性别。这么看来，人的生命就产生于这些数的组合，这个数在同样的社会环境条件下影响了一个人的肤色、高矮、胖瘦、美丑等外部形象，同时也影响人的性格以及先天性疾病和寿命长短。这些受之于父母的先天基因在娘肚子里就在某种程度上决定了人一生的命运，比如美貌者总比丑陋者讨人欢喜，也更好找对象，再加上出身不同造成的家庭和社会影响更是巨大。像皇帝女儿不愁嫁，这就是因为出身决定了命运。这个出身又决定其受教育程度以及个体在社会中跃迁的难易程度。由此可见，出身之数对人的命运影响可谓大矣！历史上的“冯唐易老，李广难封”，说到底还是个数。冯唐老，老的是他的岁数，在他由年轻变年老的时候，经历了由汉文帝到汉武帝的历史变迁。文武二帝用人方针不一样，一个喜欢年长者的成熟，一个喜欢年轻人的朝气；在汉文帝重用年长者时冯唐年轻，在汉武帝重用年轻人时，他又老了，所以他始终不被中用。李广难封，被司马迁说成是他的“数”奇，古人说的数奇，就是现代人说的命不好或点子背。李广身经70余战，威扬天下，战功卓著，竟然终身没封侯，原因就是没有达到足够的斩首数量——这又是数决定的。李广在年轻时处于“无为之治”的文帝时代，此时对匈奴始终是防御，没有大仗可打。到了汉武帝主动攻打匈奴时，这时李广却老了，卫青、霍去病等新秀登场。这也就是他的生不逢时，这个“时”也就是数的概念，不逢就是不偶，不偶就是数奇。所谓封侯，就是享受的俸禄之数，千户侯就是1000户的农民税收都归他所有，这说到底还是个数字。不过这个数的背后是功名利绿的社会价值取向。

当代人追求的升官发财，美其名曰：自我价值实现，其实质也不过是个数字问题。人对财富的占有直接就是用数字表达为百万富翁、千万富翁、亿万富翁。一些人拼命工作，所得之数只能养家糊口，当然要加班加点，废寝忘食工作，以维持自己的生存。另外有一部分人，尽管占有的财富之数自己一生都用不完，但还是拼命地去追求更多财富，以满足精神上的占有欲，为此也是殚精竭虑，忙得身心疲惫。官员一生都在追求职务上的升迁之数，升迁的级别就是用数表达的干部级别。因为这个级别之数，代表权力和权利——这就是功名利禄，这点终极目标和追求，千百年来都是一样的。所以，在我们的文化背景下，最吃香的是做官，最有风险的也是做官；最好干的是做官，最难干的也是做官；最能光宗耀祖的是做官，最容易身败名裂的也是做官。不过无论怎么说，做官总比草民贵，所以大家都想往官道上挤。而对于一些贪官来说，更是赤裸裸地把权力及时兑换成钱财，尽管他们的衣食住行都有国家包着，根本花不着钱，但还是千方百计、千万百万的大肆攫取。最后贪的钱财一点没用，全部都被查封没收，并因此成为阶下囚。这时才突然明白，他追求的那个名利、地位全是个虚数字，对他个人来说，除了作为罪证这个负面作用之外，那些钱财不但对他没用，贪的这个数字反而成了他的罪证直接决定了他的罪行大小，以及由此所判服刑期限的长短。这时，他们反过来只恨钱财太多了，没法销赃或隐藏。这就是数字诱惑，利令智昏。财富这个“一”（人的生存追求）生成“二”（财富与生存的对立）这两个对立面——它既是个人的社会价值符号，又是罪证的依据或累赘；二生三，等到秋后算账，盖棺定论，随之湮灭或说是物理学的灭合。

人一生下来就是用数表达的，出生的年月日时不过是个数字组合，在身份证上，连性别都是用数字表达的。人活着就是对数的追求，房子大小，车子价值高低，出行的随从多少，说话的分量多重等等，无不是功名利禄或财富的外在数字表现。所以这些外表的数字构成了人们一生不懈的追求，在社会人生大战场、大舞台上拼搏厮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正是人的物理学性质表现，丝毫也不奇怪。到死了，丧葬的规模和仪式还是用数字表达，连追悼会的规格和悼词本质也是数字。像“重大损失”，“巨大损失”，“重大贡献”，“巨大贡献”等等，说的也不过是个数字概念。一个人盖棺定论之后，他在活着时帮助过多少人，就会有多少人记得他；他有恩于谁，谁就会永远怀念他，再普通的人也会有他的儿孙们记住他。死后有多少人怀念他、记住他，这个数字体现的是个体生命的社会价值。有的流芳千古，有的遗臭万年，这个时间之数，所表达的是他的生命运动对他人和群体产生的影响。一些特殊的人物盖棺尚不能定论，会被后人翻来覆去的评论，让他的灵魂不得安宁。这只是后人的需要，无论后人鉴古知今或者是为了打鬼而借助钟馗，对于死者来说都是灵魂困扰。这根本原因在于，对他活着时的生命运动轨迹，即其所作所为对他人对社会造成的影响，后人有正负不同的认识。像美国的华盛顿就没有不同的翻来覆去评价，中国的孙中山也没有正反不同的评价，这是因为他们的历史作用都是正面的。这里的原因可能也很多，不同的人对此会做出不同的原因分析，但根本的一点就是他们的“为而不有”，不因打下江山就永远坐江山，而是主动让位。而许多古今中外的大人物就做不到这些点，总是以人民的父母、救星自居，从而不仅自己永坐江山，还让他们的后代永坐江山。

由以上可见，人因数而生，为数儿活，到数就死，这数的背后体现的是一系列纷繁复杂的社会关系和与之相应的人生之命运。个体的生命运动和社会的整体运动，就像地球的自转和公转，体现的是个体运动和群体运动的集合和普遍联系关系。人生就是个受运动规律支配，并由诸多因素决定的一个数学模型和价值符号。人的人生追求，社会贡献和社会占有，成败得失等等，共同构成人的生命轨迹几何图象和生命的社会数字价值符号。这些人生之数，即是天使又是魔鬼；既有辉煌壮丽，也有猥琐卑微；既有喜剧也有悲剧；万象纷呈，可歌可泣。但是无论如何，死后皆为数尽，此时无论是在天堂里还是在地狱里，都是物理学意义上的生命自我之圆满，反之也可以理解为自我之湮灭。天堂和地域不是上下两极，而是平行的隔壁，究竟落于何处，这既有自我作为，又由不得自己。如果像古希腊恩培多克勒所说，世界是由火、水、土和空气四大元素组成，那么人死了就归入这四大物质元素之中，按照现代物理学理解就是以分子、原子等化学元素存在。想想不是吗？不论火葬、土葬、水葬，还是天葬，总归是分解于这四大物质元素中去的。如果说人有灵魂，那也是以这四大元素的形式存在，不可能有超物质的灵魂存在。能够作文精神存在的，就是活着时对社会和他人所作的贡献，贡献大的会长期活在很多人的心中，没有贡献的很快被忘记，最简单的也会在一定的时间内活在儿孙们的心中——如祠堂里安放的祖宗排位以及清明节的扫墓祭祀。

不过对于活着的人来说，无不活在一定的时间和空间里，这个时间和空间也是用数来表达的。人在自己的时空范围内，凡事都想问个究竟，也总想活个明白，可是也总会有许多人对许多事始终弄不明白。这个想明白又不明白的“究竟”，常被人们用数来表达，于是便创造了像天数、气数、运数、定数等社会学概念。这些社会学概念不过是社会物理学的数学表达式，而物理学中又蕴藏着深刻的哲学道理。所以我们必须回到本源上去看世界，回到老子和古希腊哲学家的那个人生坐标系中去思考，用物理学的原理和规律去理解社会人生之数。回到最初、最底层的认知状态，世界上一切生命活动不过是为了求生存，人类当然也不能例外，人类社会的复杂不过是人类求生方式复杂的外在表现。从“太一”来说，有机物的生存状态不如无机物，动物的生存状态不如植物，人的生存状态不如动物。所以人活着十之八九都不如意，人永远不能像石头那样的安稳。佛教把人生用一个“苦”字表达，就是佛祖在菩提树下悟出的真谛。这根本原因是影响人类生存之数太多，太复杂，以至于让最智慧的圣人也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如孔子就是这样，历尽艰辛孜孜以求不能恢复周礼，却没想到被后人奉为万世师表。如果人能像大山里的石头一样生存，岂有那么多喜怒哀乐，悲欢离合。

人生一切归之于数，社会之数又是个代数和，加减乘除、平方开方，如何运算是有规律的。既然是数，就有已知和未知，如果把过去的作为已知数，那么未来就是未知数，当下的行为就是根据已知和未知做运算。运算的方法是把做过的和将要做的一切因素都考虑进去作微分和积分，其个人行为与结果的函数关系构成因果关系，这个函数关系的各个变量之间的发展变化构成了成功与否的诸多影响因素。这些社会人生之数既有“有理数”也有“无理数”，劳有所获这是有理数，劳而无功和冤假错案这是无理数。另外还有实数和虚数，厚德载物这是实数运算，德不配位这是虚数运算。然而无论社会人生之数多么复杂、多么难算，其基本法则就是方程式的恒等关系。方程的一头是付出，另一头就是所得，这并不难理解。不过麻烦的是这其中方程式的两端都有很多以x、y、z……表示的未知数，这些未知数在方程式两端的函数关系又是对立统一于一个方程或方程组中，有的是正比关系，有的是反比关系。人生既然可以作为方程式来理解，那么等式两边就必须相等（可以暂且当作因果对应），否则方程就不存在。人生在世的所有社会活动或生命运动过程都是在为这个方程式求解，一旦解出所有的未知数，此方程也就立即消失（湮灭）——这也就是人生的终结，所以说人生在世总有解不开的未知数即“解不开的疙瘩”。这一切既有个人作为又有社会影响的未知数，就是人生万花筒的花瓣之社会数学基础。

怎么运算人生的社会方程式？且看下面各章分解。

李继领先生

【作者简介】李继领，自号三一居士。释意：言行一致，表里如一，求真一贯。现为太平书院院长，著名现实主义作家、思想者。

责任编辑：孙克攀